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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玉鳳一“炮”而紅,但在所有關於羅玉鳳的描述,大多是一些戲謔性的描述。羅玉鳳也被異化成了一個標籤化的怪物,彷彿是一個有病的人,不自量力,可笑之極。羅玉鳳也因此成了一個供人取樂的話題人、笑料人。

既然是一個笑料人,大家在談笑中在意的當然也就是她身上那些可資取笑的成分了。所以,那些關於羅玉鳳的報道及評論,也大都集中在對羅玉鳳的嘲諷上。不管怎樣,羅玉鳳在大家的談笑中都扮演了一個供人任意剖析取笑的角色。而對於她在特定語境之下到底說什麼,做了什麼,則不屑一顧,根本就沒興趣和耐心去聽去了解。

其實某些欄目也有問題,趣味低下、嘩眾取寵,看得出這個女人心態有問題還要炒作,故意抖包袱、製造神秘感、為了提高收視率不擇手段。病人需要的是關愛,而不是被工具化。我們不妨少一些唾罵,多一些思索。更該追問的是:為何會有這樣的“人物”出現?是炒作之禍還是時代之悲?誰來負責?如何才能讓羅玉鳳平靜?

說實話,這種可怕的同類相傷很是讓人驚詫。其實都是生活在一個差不多層面上的人群,卻讓人看不出有絲毫的物傷其類的情愫。看到的卻是“人為魚肉,我為刀俎”般的冷酷,隨意拿人取笑並以此為樂。這是一種已經固化於我們骨髓的輕慢與陰暗,瀰漫開來的是一種無以言喻的優越感:覺得自己比羅玉鳳聰明,有自知之明,不會做出她那樣讓人笑話的舉動。

我們也似乎早已習慣了在這種嘲笑別人中展示自己的優越感。這種情緒左右下,當然也就不可能做到去傾聽羅玉鳳說的話了,也壓根兒就沒打算要聽聽她在說什麼。尤其是對於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我們往往更容易心生厭惡,更容易失去傾聽的耐心。

這也正是羅玉鳳這一群人的悲哀。因為沒有機會表達,因為沒有誰去傾聽,她們就有可能會尋找極端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焦慮。所以,我更願意把羅玉鳳的種種雷人舉動理解為是一種鬱積已久的焦慮因無法解決的極端表達。可是,對於這種表達,我們更多的是嘲笑,卻少有心酸。對於這些在社會底層的人們,我們也多是鄙視,少有掌聲,更沒有傾聽。這就是我們慣有的一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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